刘宴瞥了一眼:“哪来的老狗,我与老师叙旧,你也配插嘴?”
“老……老狗?!!!”
全场气氛轰然炸开,堂堂探花郎,竟如泼妇骂街一般口出污言秽语,简直斯文扫地!
更何况来的可都是文化人,你一口一个老狗,哪里还有长幼尊卑!
其实刘宴早就打定了主意,教员曾经教导我们,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知府董和舟亲自来灵武县衙,事情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今次只怕真要被革职了,老子还怕什么,还不赶紧趁着没革职,还有个九品官的乌纱帽在身,能骂就多骂几句。
青虎堡渐渐步入了正轨,他刘宴往后逍遥快活,不比在县衙受这鸟气萧遥快活?
那老狗脸色通红,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而董和舟则意味深长地袖手旁观,似乎对刘宴的变化很是讶异,也很感兴趣,颇有种下雨天看孩子打架,闲着也是闲着的姿态。
“刘宴你好胆,眼里还有没有长幼规矩!”
康满谦可坐不住了,被骂的那条老狗,可是坐镇灵武文坛的老儒生,书香门第的太公,人称白老君的白尧年,年轻时候也是举人出身,曾经花钱补缺,去江南做过几年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