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新年怎么过?不贴春联不放烟花?那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早就不让放烟花了,污染太大,我一般过年的时候都会去参加业内每年在悉尼举办的犯罪心理交流大会,等结束年就过完了,春联嘛,我人都不在家,买春联回来干什么。”车子在路口缓缓停下,路口的红灯跳跃着数起数字。
“好像没听你说起过家里人?你爸妈呢?”
“他们二老也是学术大师,比我都忙,想见他们还要预约,一般没事儿我们都互不打扰,只有都空闲下来才会聚一聚,”苏遇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鱼巫,“那你呢?怎么过年?”
“去唐人街,那里过年的气氛最好,还能看到舞龙舞狮踩高跷,他们还会给我买最大的糖人儿,不过我已经不是爱吃糖的小孩儿了。”
“到了。”
苏遇远远地把车停下,前面路上已经停满了车,交警正在维持秩序,很多人选择把车辆停在远一点儿的地方然后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