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何色塊的堅實,一種爽快對二元論的推翻,線條是為著事物和概念已經十分rigid的狀態而存在的,一切規則定義已述明而不可更動的世界裡,人們的作為還有什麼潛能能改變世界、動搖彼此呢?電影創造了的電車難題,跟它的世界一樣分明,乍看數字構成了人類,如線條為著形狀服務,但當你不斷放大裡頭事物,成了一種碎形,這時問題已經有了答案,指向那個一致的對. 當事情的對錯涇渭分明時,世界卻為自己的消極更行辯護,陷入更大的漠然,你,一個人,仍能夠堅持嗎?放大這些看似分明的「水火不容」,每個人為固著的overvalued ideas各擁其主到真的無法溝通嗎?當無法愛人的惡是如此明顯,不是正逼迫人們該選擇站在對的位置上?冷調的火,熱血的救火者,在愛與同理的神經元單位上一致,火刷上了溫柔色彩,救人的手心燃起了義憤,大膽地轉換成同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