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嗜好。”海拉哼了一声，“如果我不愿意呢！”
“我会折磨到你愿意为止。”李沐笑道，“一直到我的耐心耗尽。”
“我被奥丁镇压了几百年，没有人比我更有耐心。”海拉针锋相对，“选择臣服我，并不丢人。”
“我和你正好相反，我的耐心有限。”李沐向海拉展示了手心里的钢丝球，“我是被奥丁骗来的，在这件事上，已经浪费了我很多时间。海拉，如果你不愿意屈服，我就在你的面前毁掉阿斯加德，把你和阿斯加德以及我的钢丝球一起埋葬。当然，我可以先拆掉仙宫，让你在床上见证阿斯加德的毁灭。你知道，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对阿斯加德也不感兴趣……”
“你想毁掉阿斯加德……就不会做这些无用功了……”海拉急促的喘息了几声，不由自主的一阵阵痉挛，“你骗不了我……”
对海拉的本能反应，李沐恍若未见：“海拉，正如我刚才答应了索尔会复活奥丁一样，我允许你杀死一次复活后的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