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年年多精明的人,七巧玲珑心了简直,严青这话一出口她就明白严青真正的心思了。
这语气,这语调,摆明了是对骆明远余情未了,说不定要离婚什么的,也只是气话罢了。
付年年跟严青多年闺蜜,自己家的亲闺蜜,性格自然是一清二楚,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放在骆明远面前,就是挨欺负的命。
对骆明远居然还活着,却这么多年消失不见的事实来说,付年年心里相当不爽。
严青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好端端的J市第一朵花,硬是被折腾成了J市第一疯。
小白兔自然是火上添油,各种向好友安利军人丧偶的种种好处—这口气,她不出不快!
片刻之后,和她意料之中有点出入的是,严青压根就没迟疑,很快就同意了,“行啊,离婚和丧偶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分别,别耽误姑奶奶再嫁就行了。对了,丧偶应该不需要什么证件吧?毕竟都是死人了。”
她一边说,一边斜眼朝骆明远看去—果然,他嘴唇抿成了一条线,脸色差得厉害。
长期风吹雨打的男人肤色都白不到哪儿去,骆明远的脸和肌肤是典型的古铜色,这种颜色一般变脸其实是很难察觉的,除非他此刻心情实在是差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