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晚没有答话。
“我觉得,会够刺激。”
确实是够刺激。
含思殿内,那个男人大发雷霆,“什么?莞贵人也不见了?”
一群臣子垂下头。
“奴才们并不知道上面有莞主子,因为您只说,宝妃仿佛有些异样,所以才事先做了准备……后来,后来才……”为首的臣子畏畏缩缩,将信递上去,“刚才莞憬宫的人说,在莞贵人的枕头下面,发现了这个。”
一行行掠过去,温承晔抿着唇,脸色煞白。
熟悉入骨的字体,字里行间写得都是痛楚与对他的恨意。温承晔眼前突然出现了今天早些他们在一起的场景。当时她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如果孩子不是傻子,会不会后悔?
他是怎么说的?说的不会,对,断然不会。
当时便觉得她那问题奇怪,现在想来,竟是那时候她便打算离开。杀兄害父夺子,这纸上给他定下的每一条罪证,都生生地刻在了他的身上,每一个字,仿佛都是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