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有些心痛，曾经的他也是这样一个个无法决定自己命运的凡俗。可拒妖族于东洲之内，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甚至还会有妖帝督战，哪怕妖帝不参战，外界妖族的战力也不是本土的妖族可以相提并论的，战争刚开始一定是一边倒的。
大量凡俗死去，这也是既定事实。
原本他没有丝毫感觉，可再回此地时却觉得心痛，看着几个人死去没有感觉，可再看血流成河，便会有一丝悲凉。
或许是获取了红尘之力的原因，他愈发觉得内心的触痛，像是触摸到了什么脆弱的地方。
“我曾经，也是个普通人啊……”
他当年希望先有钱的那些家伙们可以带自己，但到最后他哪怕拼了半条命也还是还完的贷款，最后死前都不知道有没有人继承他的财产，但贷款肯定会有人继承……
如今，他不就是先强大的那批人吗？
“兽爷，如果我再疯一次，你会陪我吗？”
兽纹似感受到了楚运内心的触动，不忍再让他的感伤：“会，老子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你要疯就去疯，爷给你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