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望着傅司言。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傅司言,软得好像是个布偶娃娃一样可以任由搓揉,说句不太好听的话,现在的他乖巧得就像是在家等着主人回来的大型犬一样。
要是傅司言知道她这么形容他的话,他应该会很生气的吧。
想着,姜暖唇尾便勾了起来,眼眸中都带着两分暖意。
突然,她便看到傅司言皱紧了眉,姜暖正好奇着,便听得他用很是平静的语气说,“疼。”
“哪里疼?”姜暖忙追问着,她实在是没办法从傅司言的行动和表情中看出他到底哪儿不舒服。
傅司言看了姜暖好半晌,才牵过她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腹部上,过了两分钟,觉得位置不对,又往下挪了一点点,这才抬头面色如常的话,“这儿疼。”
姜暖自己都是经常生病的人,所以很快便认出了这个位置,她紧接着又微微使了点劲儿,“是这里吗?”
“嗯。”傅司言垂首应着。
左腹,这儿应该是胃。
姜暖想着,一手牵过傅司言,“走,去医院。”
这个男人还喝了酒,她没办法判断这胃病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时候还是去医院比较保险。
“不去。”傅司言摇头。
姜暖笑了声,不打算跟这个醉鬼计较,她使了点力气,本想应该能把傅司言从床上拉起来,结果傅司言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只用一双略显无辜单纯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