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五六两银子,都是他给的。
已经拿了这么多,宋长宁不想接受更多。
“我银子够得,去拿,你不拿我亲你了。”
宋长宁没一下子被唬住。
“你别在这里无赖,有胆子你就亲。”
哪知沈寒年真的往前凑过来,还拉住她肩膀不让她动。
吓得宋长宁随便按住一匹布:“就这个布就行。”
沈寒年轻笑,抓住她手移开:“好好挑一匹,也没那么急。”
迫于无奈,宋长宁和他讨价还价:“要不然就买几尺就行,买那么多一样的,其实也用不上。”
沈寒年挑眉:“那就挑两种,每种三尺。”
“好。”
宋长宁听话的挑了灰蓝色和黑色的布。
裁好布拿去结账,沈寒年给的。
“先不告诉你爹娘,等他们回家在拿给他们,以免不收他买的东西。”
宋长宁怕他之后还买,看着钱贵凤嘴唇抿住,想告诉她。
沈寒年拽住她:“不许说,偷偷告密我晚上不会饶了你。”
街上人声鼎沸,他们小声说话被人听不到。
宋长宁皱眉:“你不是说要对我好,怎么还恐吓我。”
“我现在是对你家人好,你不用和我见外,等你日后做生意赚多多的银子,你在给我买,都是一样的。”
分太清,便不算一家人了。
宋长宁书哪次说过他。
刘墨交代,中午回去吃,沈寒年去酒楼买了只烧鸡,用荷叶包紧,草绳系在外面,风吹过,熏鸡肉的味道便钻进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