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族众人冷笑一声:“南塞王生死未卜,你们都是独孤太后的走狗。独孤氏想取代蓝氏之心,路人皆知!如今尔等在这血口喷人,怕是做贼心虚!”
“独孤家辅佐蓝氏千年,忠心可鉴!独孤太后是大王生母,当朝太后,而熊族与百里族非亲非故,还染指摄政,这才是谋逆之心天下皆知!”
双方对骂,越骂越难听。场面剑拔外弩张,一触即发。
“放下!全部给我放下!再不放下全部到祠堂门口跪三天!”熊芸静大声喊道。蚩鹿的百里祭司昏迷不醒,本是南塞理亏。可经这么一闹,反是蚩鹿不好说话。要闹也应该让百里族出头,让百里族难堪。如今反倒是熊族遭人耻笑。
她偷眼看一旁恍若无事的百里族及其他各族,他们那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在打着如何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算盘。这让熊芸静心中愤愤。
熊芸静的话,在熊族有很大分量。熊族子弟看祭司是真的生气了,只好放下手中的剑。熊芸静深吸一口气,转而对南塞使者道:“还请诸位使者也放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