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予过来嘲笑妹妹。
南颂道:“那玩意不好用,不如嘴快。”
然而她的肺活量实在有限,吹了十个就累得像是跑了五千米,瘫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和小狗团子一起窝在沙发里犯懒。
“我们都累成狗了,你倒好,在这里躲清闲。”
权夜骞看不惯妹妹闲着,支使她道:“优姐正在布置房间呢,你过去一块忙活去。”
南颂打着游戏,头也不抬。
“就洒个花瓣的事儿,还用得着我?”
权夜骞往楼上瞅了一眼,确定没有媳妇盯着,压低声音道:“她和苏音玩疯了,把花瓣洒的到处都是,两个大男人用得着吗?”
“哦。那你管管她啊,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住,算什么男人。”
南颂挑起事来特别像个恶毒的小姑子。
权夜骞“啧”了一声,“你找事是吧?我要是有那本事,我还用得着过来求你!”
“求?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权夜骞攥了攥拳,在暴揍妹妹一顿和给妹妹好处的艰难选择中,默默地掏出手机,转了个9.9的红包过去。
南颂点开红包,然后抬眸看了二哥一眼,满脸写着:就这?
“抠门精是不配有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