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从未如此生机勃勃,从未如此欣喜如狂,即使身登帝位的那一天。
生生死死,那又如何?
一生只得一次,一生只醉一人。
聂熙一笑下马,轻咳几声,柔声道:“你抓紧缰绳,加速跑一段,到了崖边——跳过去!别怕,你的骑术没问题的,而且我会在崖边用掌力助你一程。”
聂暻大惊,没料到他竟然打的这个主意,只怕聂熙最初就是看好了可以利用断崖天险脱身,所以一路把追兵调度上山!这办法堪称惊世骇俗,也只有聂熙才敢如此冒险吧。
他忽然觉得不对,勒马沉声道:“我跳过去,你呢?”
脚下的喊杀声越来越近,朵朵枪尖映日,寒锋逼人。聂熙却视而不见,泰然笑道:“这马的脚力不错,要一次驮着两人飞越崖壁还是不够。不过我的轻功足够应付这点断崖,皇兄,别说了,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