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清楚他俩究竟发生什么,不过都是常态,没什么好打探江公子的隐私。
冬凝走出露台,俯瞰下方,后庭有几颗桂花树,挺香的。
听酒保说,“张太太喜欢桂花,张先生好不容易选这里举办,就这里有四季桂。”
冬凝倚在栏杆前,想起CN区的公馆故居,一个令人唏嘘的故事,旧时代,大佬移情名伶,妻子主动让位小三,后来追妻火葬场嘛,大佬后悔为此种了600颗桂花。
怎么可能挽回回来。
冬凝掷石子下湖,玩得不亦乐乎。
身后的宴会热热闹闹,忽地听到人群传来一句恭维话。
“江先生,您是要回去了,人多,招待不周,还请海涵了。”
被恭维的那位江先生只是嗯,很淡。即使热闹,依旧熟悉这声‘嗯’的主人。
冬凝眼睛酸得发胀,不自觉回头。
人群之中,江行止西服领带的气场最为显赫,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于正经场合,风流兼具内敛含蓄。隔人海之中,她静静注视他。
江行止掠她一眼,深宽的双眼皮折起了点慵懒弧度,暴露眸底的疏冷之意,不过两秒,目光收回,像是在看无关紧要的东西,只能说很冷静。
一支香烟夹在他两指间,没点。
步履从容路过她身侧,下楼梯离开。
身上是若有若无的白奇楠木,这道香散发,除了贵感高级,没有任何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