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被他逗笑了,“广胜你可真有意思,好了好了,继续,最后你把谁给砍了?”
“还有谁?赵光腚呗,”小广翻了个慢腾腾的白眼,“我不打那些不够碟子不够碗的小蚂蚁,就砍他。”
“明白了,原来是他骂你土鳖的,”我收住笑,问道,“把胳膊给他砍下来了?”
小广摇了摇头:“没有,反正骨头是断了……”他似乎对赵光腚很是不屑,鼻子几乎歪到了眼皮底下,“本来我被蝴蝶砍了,还真想借这个机会帮他也出一口气。谁知道我刚养好伤,还没等出手呢,他倒放出风来,说我被蝴蝶砸趴下了,连个屁都不敢放,是个土鳖。我土鳖什么了?我那是想暂时老实几天,让蝴蝶放松警惕,也好砸他个出其不意,他倒好,顶着个臭嘴胡咧咧,生怕没人知道我被人砍了。我不砍他砍谁?那天我砍完了他,直接去找蝴蝶,谁知道蝴蝶带着他的傻弟弟去了崂山。崂山那么大,逮都没法逮他,让他赚了。不过你看我的,我非把他弄进来不可。”
老鹞子蔫蔫地插了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啊,得饶人处且饶人。”
小广斜他一眼,莫名地嘿嘿起来:“姚哥你行,肚量大得很。”
老鹞子一噎,哼一声,不说话了,嘴巴张得像河马。
小广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算了,咱们不是一个频道的人……不说了,一说起这些事情来我就犯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