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呢?”
“工作时间,我不可随意离开岗位,来到七楼找你们,我得回去了……”
“好,再见,大叔。”
“谢谢你啊,叔!”
进了电梯,几个人挥手致意。
眼前,明亮渡着一层金色阳光的玻璃,舒坦的麻灰雕着牡丹花的地毯,正转了个弯,就与几个有说有笑的青年照了个面,“她!”马修说。“哥,”菱盈看见了眼前的几个人。
“恭喜你,殷姐姐,舅没面试上,你面试上了……”
“是啊,殷砚比你舅能干吧!”
“话不能这么讲,怎么说我在牦崖就是从事科研实验的,你舅舅在家中习得那都是文学巨著,它们讲述的都是各个时代的人文啊……”
“殷姐姐,您别谦虚了……”
“殷砚。”马修低唤了一句。
“哥,你认识他们呀?”菱盈低声问他。
“皇妹,那个抢走那本天眼摄影鸟瞰图的就是这个姑娘。”
“哦,气质清秀、文雅……”
两队人员擦肩而过,他们依旧淡淡地对视致意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