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之事,全因黄嬷嬷看上了他的手炉,要抢去占为己有所致。他冬日里只有这一个手炉取暖,也好些时候没炭火了,只一个空壳子她都要抢。他实在忍无可忍,便与对方争执起来,继而发生扭打。
杨晋听过他的叙述,面露怒色,拧着眉道:“这两人如此嚣张恶毒,你为何不与你父母说明?”
冉元白视线一一在冉光和蒋氏脸上扫过:“父亲公务繁忙,母亲要料理后院,身为子女合该为父母分忧,我哪敢因自己这点小事打扰他们清净,给他们添乱?”
福来站在盛琸身后,听到这儿忍不住弓身凑近太子耳边道:“主子,原来他平时闷葫芦一样都是装的,这不可会说了吗?”
盛琸睨着他,虚虚竖起一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福来缩了缩脑袋,赶忙往后退去。
“哎,你这是愚孝啊。既然是两个恶奴,一个死了,就招另一人上来问话吧。”杨晋说着看向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