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这么一说,似乎做皇帝的确挺无趣的,吴兄今后有何打算?”赵素月想起了父皇的忙碌的身影,众人都以为九五尊好做,真正能体会个中酸楚的又有几个呢?
张为抿了一口酒,闭着眼睛,做深思状:“我想做一只咸鱼,混吃等死。”
“噗嗤!”赵素月差点将杯中酒喷到张为身上,毫无形象的捧腹大笑:“这算啥理想,貌似不难吧!”
“真不难么?”张为用食指沾了酒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圆圈,道:“这里是汴京,除了天水郡一个关隘,一马平川,一旦辽人入关,我的美好生活将荡然无存,因此要安心的做咸鱼,得把大辽除掉。你说难不难?”
“如此说来,千难万难。”赵素月似有深意的点了点头,每次与吴词浪聊天总能有新的启发,令人着迷。
“若说难,其实也不难。”张为叹了口气,道:“说这干啥,你现在去幽州好好干,是金子总能发光的,一时得失,莫要看的太重,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