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一只手抄在西裤口袋里,不禁为这人的素质感到厌恶。走过那道门,他便看到电梯口处围了好多人在那窃窃私语,甚至还有两位当职的护士也加入了观战。
一个染着粟色头发的女人,捂着脸坐在电梯旁的墙边哭泣,一个满头染得金黄,年纪约莫在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站在电梯门口处,正被另一名长发的女人揪住衣领。
柔顺黑亮的长发遮住了那个长发女人的大半个脸,惊诧之中,乐天认出了她——那块在工作中他有所期待的“金子”。
这个女人好好的怎么突然惹起是非来?
他刚想走过去,便见她指着那男子吼了起来。
“我再说一次,跟她道歉!”江文溪揪住衣领的手毫不放松。
“你脱线啊!这是我跟她的事,你是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年轻男子满脸怒气。
年轻男子的话音刚落,左脸颊上便挨了一拳。当他反应过来,愤怒地想要还手,已经被江文溪当成犯人一样,将手臂反扣在背后,压到了那名不停哭泣的女生面前:“我脑子要是脱线,你脑子就该穿针。你还是不是人?!她昨天才做完刮宫手术,今天你就这样对她?爽得时候怎么知道爽的?要负责的时候就耍赖?你怎么不去做绝育手术?然后再让她甩你两巴掌?”
年轻男子因手臂被反压着,痛得嗞牙咧嘴:“你神经病!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