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哪里肉麻啦,我觉得很好诶。”温孀故意道。
季深一本正经摇头,“温小姐,请正经一点。”
明明每次都是你先不正经的好吧。
“那,深儿?”
季深轻拍了她的脑袋,“你当老母唤儿呢?”
温孀被他的形容噗嗤笑出声儿,“深哥,好不好?”
“这个不错。”季深终于点头,“有点儿情调了。”
想了女人一整天。
手情不自禁就往胸口摸,然后他看见温孀手里正拿着那双舞蹈鞋,“跳了一天还不够,拿着鞋想继续跳?还是我送你的礼物太喜欢了,所以爱不释手。”
温孀说:“深哥,这鞋...你花了五百万买的啊?”
季深眉梢一挑,“这都给你发现了。”
“你在法国巴黎会上一掷千金的事都传遍我们舞蹈圈了。”温孀瞧瞧鞋子,又瞧瞧季深,“你怎么舍得的啊!”
季深反而有些奇怪,“为什么会不舍得。花五百万搏美人一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深哥,你忽然有种周幽王逗褒姒一笑的感觉了。”
季深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扔床上。
“爱妃,那今晚孤翻你的牌子,好好伺候。”
他一边解扣子,一边压着温孀。
温孀被逗得直笑,“别、我还没洗澡。你等我洗完了澡再说!”
季深可等不了那么久。
他二十八岁的年纪才开荤,之前都是跟自己的手指姑娘过得伴儿,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温香软玉,怎么可能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