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激动过后,这位看门人又有些为难,心中措辞半天,才开口解释道:“长老堂那边发过话,未经许可,族兄不得擅自登山。”
这条律令,只针对赵蕴初一人,可见整个赵家对赵蕴初的自毁前程有多气愤。
赵蕴初点头,“回来看看,不会耽搁太久。还劳烦你跑一趟祖祠,禀告一声,我可以等。”
反正都等了十五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这时,有一道青色剑光直接从山崖那边笔直飞掠而来。
看到脸色病态的赵蕴初后,那一袭白衣咧嘴大笑,瞬间打开禁制,搂住对方肩膀就往里拽。
“不怕长老堂那边责怪?”
赵蕴初同样笑意温和。
赵蕴芝拍了拍长剑剑鞘,“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唯独你回山一事,谁要敢说半个不字,就得问问看我的剑答不答应。”
作为护山大阵的掌权之人,赵蕴芝的出现已经说明一切。
那位看门人悻悻然离开,对此事只当作没看见,没听见。
走在登山路上,赵蕴芝感叹一声,“一别这么些年,你我都从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变成了个快要年过半百的老人了。”
赵蕴初呵呵笑道:“修士一生,只要逐步登高,哪来的老字一说?等你破镜到了道印,建造起心湖剑亭,不过五十之龄的剑修,会很年轻,极为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