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本王来了,就拿出来吧!别让本王搜你身。”胥天翔盯着书信上的字头也不抬的说道。
“胥天翔,你敢搜一个试试。”袁麒睿将茶杯放在几案上,愤然起身道。
“木。”胥天翔冷冷的喊了一声。
云木推门而入,袁麒睿立刻投降,将一条很窄的宣纸拍在桌案上愤愤道:“给你,冷面无情的家伙。”
胥天翔慌忙打开小纸条,依然是那四个字:他可安好?
回到上京城以后,单一诺来的两封家书中都有这么个纸条,只有四个字,胥天翔却如珍宝般收到怀中。
“回信时告诉她,本王一切安好让她注意身体。”胥天翔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袁麒睿的院子。
……
明天便是除夕了,单一诺打开后窗望着窗外,不知杜邵轩有没有将飞下,飞无和飞双三人的事告诉他。
她选择年下再让杜邵轩说,是怕他听到后会来南燕城。
年下再说,就算他向来,也有很多事情绊着,他也来不了。
泠雨将新做好的衣裙给单一诺拿来道,“主子,你试试新衣是不是合身。”
“年下的新衣都做出来了吗?”
抚摸着新做好的衣裙,她心里有些许的失落,走到桌案旁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了很应景的一首诗。
腊尽愁难尽,春归人未归。
朝来添寂寞,不肯试新衣。
下面又写了一句:思君如流水 何有穷已时。
她想他了,很想很想。可是她又不能见他,怕见了他就会不顾一切的想要原谅他,想要回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