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上前,霍安之便被风风火火赶到的霍母攥住了衣领,霍母几天没能合眼,丈夫的离开让她悲痛又压抑,急需一个抒发点,于是她攥着霍安之的领子怒吼着他没良心。
父亲都死了他竟能一滴眼泪都不掉的躲在这里,她用在当时还是个孩子的曲晚歌看来最为恶毒的话去辱骂霍安之,冷血,无情,没有心,灵魂都是黑色的……
年幼的霍安之身体在发抖,但她却像是完全看不见似的,那些怨愤和悲怆一股脑地全都撒在他身上。
如今她说儿子和自己不亲近了,倒是还真有那个脸。
这边三人各怀心思,另一边则依旧温情弥漫。
阮清浔实在是困得厉害了,这一觉睡得便久了些,而霍安之这两天手术有些多,也有些疲惫,便拥着她闭目躺了会儿。
结果这一躺不要紧,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漆黑一片了。
霍安之是被两只狗叼着饭盆叫嚣的声音吵醒的,醒来之后按了下额角,觉得身上的触感不太对,低头看了眼,借着阳台进来的那点微弱星光勉强看出某人的咸猪手即便是睡觉的时候都并不安分。
阮清浔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隔着一层衣服落在他的腹部。
“……”腹肌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霍安之微微蹙着眉头并不是太能够理解,但除了不能理解之外还涌出了另外的一个想法,那就是还好工作再忙,他也没停止过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