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要看你推进的是不是真正的民主!”王立大声说,“对于那些失地农民,不是民主,而是民生问题。”
大家都沉默了。
任晓闵看了看表,也快11点了。陈然和莫仁泽也应该到了吧?钱王孙是不过来的,他在想湖那边等着。她就给陈然打电话,陈然说来不了了,正在忙着点事。她笑道:“再忙,这集体行动也得参加嘛!”陈然说:“不是不参加,真的有点……等上课了,再向班长请罪。”陈然说得油滑,她也不好再追了,只好又打莫仁泽的电话。不知怎的,一开口竟有些心虚。莫仁泽说:“我早已到了,正在仁义宾馆坐着喝茶呢!”
任晓闵放了电话,心想你倒自在。她不能确定,那天早晨,莫仁泽到底看到了多少?是仅仅看到了她,还是一直看到了她和另一个人。依莫仁泽的精明,他应该不会放弃追究事情真相的可能的。那么,他也许就一直在暗处等待着。而她是在撞见莫仁泽后半小时,再次出门确认无人时离开宾馆的。稍后,另一个人也离开了。她有种感觉:这一切都在莫仁泽的注视中。其实,就是注视了,也不过就是把一层别人老说的窗户纸给捅破了。何况莫仁泽也不一定就敢。捅破这层纸是需要勇气和底气的。莫仁泽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