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二徒弟阴沉沉的目光,他梗起脖子越发气焰嚣张,“还得留我在府里有些日子吧,躲不掉的,反正我老人家天天有的是闲工夫,今天问不出我就明天问,明天问不出还有后天。呵呵,你们俩想清楚,长痛不如短痛。不就几句话的事嘛,说给我,嘿嘿,你们也清净了不是?天天被我缠着问,烦都烦的透透的,多恐怖,是不是?”
亓凌霄蓦地生出一股无力感,唉,师父这人难缠起来真是要命,“我们是夫妻,用不着喝酒壮胆也用不到半路打劫。”
大庭广众的说闺房事,他甚觉有失体统。
隐隐,耳根还有些热。
可,师父这人,不让他个痛快,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当然,私下里说给他和当着大家一起,毫无区别。他一个晓得了,就算半夜,也会敲开别人的门,把人从被窝里揪出来,强迫人家听他说道。
摊上这样的师父,真是三生不幸。
纪纤云依旧低着头,余光扫到身边无可奈何就范的某人,霎时有种解气的愉悦感。
一物降一物,师父威武。
逍遥散人得了一点甜头,摇头晃脑跟清风几个对视几眼,显然受到了鼓舞,得寸进尺的缕着胡子,眉毛抖啊抖,“也是啊,你们是夫妻嘛。对了,睡到日上三竿起不来床,嘿嘿,凌霄,你这是体力有点不济啊。呵呵,我老人家人好的不得了,就给你介绍几味大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