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都是生过娃,怀过崽的妇人,旁人怀没怀孕,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确实是不像。
谢云舒又命在场所有的下人小厮把头低下,然后撩起月荷的衣袖一角,将完好的守宫砂露出来。
“由此可见,月荷根本就没有被那个山贼碰过。对此,你们可有异议?”谢云舒淡淡地问。
那几个长舌妇傻眼了,哪还敢有异议。
谢云舒却不准备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们,问方才回答的大娘:“这位大娘,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大娘手指了指身侧的另一位大婶:“是……是她,是她告诉我的。我,我都是听她说的。”
被她指到的大婶急了,生怕谢云舒迁怒了她,忙跳脚道:“哎呦,谢小姐,我冤枉。我只是跟她说,月荷姑娘的清白不在,没说怀身孕了呀!”
“哦?”谢云舒挑了挑眉,“那你又听谁说的?”
“是她!”有了第一个背叛长舌妇小团体的人,之后的人再背叛时,心理上就容易多了,“我是听她说的。我以为她说的是真的呢,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