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璃月淡淡说道：“柳夫人有何事直说便是，不必委婉。”
听到她这句话，柳氏便安了心，直言道：“方才见到那张氏，总觉得她看上去和往日见她有些不同之处，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
“难道她被恶鬼附身了？！”白灵灵没来由的猜测道。
言璃月闻之，轻轻摇了摇头，道：“这倒不至于，但你的猜测也不是全不对。”
白灵灵懵了：“那我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被她这话给逗到的言璃月淡淡一笑，说道：“不是恶鬼，但应也是有别的东西，我估计……是魔气！”
“魔气？！”在原地站着的白灵灵瞬间不淡定了：“这是何意？莫非你是说，那个张氏被魔气附体了？！”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了。”言璃月点点头。
她本就皮肤白皙如雪，每当刨析起案子来时，脸上平添几分冷峻之感，令整个人看上去便如覆冰雪，清冷高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