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的别院?”
石安压下心中不忿,开口追问下去。
李瀚达背负双手故作高深,嘴里说的却是:“这我也未能查到。”
“不过嘛……”
李瀚达话锋一转,抢在石安发火前道:“正是因为连我都难以查到主人家的身份,恰恰说明此人的高深之处。”
“本官以为,仅凭石景严那小子,不可能独自藏身幕后运筹帷幄的。”
李瀚达认为石景严是个没甚能耐的草包,这一点上,倒是和石安的看法一致。
在告知别院详细地点后,李瀚达紧接着又道:“本官现在要去多方打探,而且那别院深深,我也不可能从正门强闯而入,所以……”
李瀚达话语只说一半,但意图已经表露的很明显。
石安很是不耐的叹了口气,低语沉声:“我去!”
“如果李尚书没有其他线索可以告知,那我便趁着夜色行动。”
李瀚达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赶忙连连点头道:“如此甚好,如果能在明日面圣前找到可以打压石景严的证据,说不定明日就能将定远解救出来了。”
“当然,这对于你来说也是好事一件,只要能将石景严定罪,那你日后就是侍郎府的独子,纵使石茂才对你百般看不上,但总归是要给自己留一个百年后挑帆摔瓦的子嗣吧?”
石安对此不置可否,心想在坑害自己的嫌疑人名单中,说不定就有自己那冷漠的老爹呢。
向李瀚达告辞后,已经是过了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