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拱了拱手:“沛、丰两县的所有船只,已悉数系于泗水边上,但最多只能装载一千士卒,其余两千兵士,还是得走陆路!”
“淮南送来的粮秣兵甲等器具也足额够数,足以支撑我军大战支用!”
“好!”吕布眼中闪过一缕精芒,噌的一声拔出佩剑,向天而举:“传本将军令,将兵甲分发下去,兵马尽皆饱食!”
“高顺、魏续,着你二人领陷阵营登舟走水路;其余诸将领马步军,随本将军走陆路!”
“明日便发兵东进,直取下邳!贻误军令者,斩!”
咣当一声!
吕布赫然单手挥剑,将案几劈成两半!
观其动作,从容随性,好像完全没发力一般。
众人惊骇之余,一齐出声高喊:“末将遵令!”
……
与此同时,下邳城内,一场闹剧也如期上演。
“张益德,汝休要欺人太甚!”
一中年将军站在堂前指着上方,满脸的不忿。
“本相乃下邳国相,秩两千石,主郡国之事!汝又任何官何职,不过只是一无品无秩的别部司马,焉敢对本相呼来喝去?”
回答曹豹的是一只突然飞出来的熟鸭子。
曹豹躲闪不及,竟被鸭子直接砸中脑袋,虽然没有鼻青脸肿,但却沾了一脸的油腥。
“呸!什么下邳相!”
只见张飞踏步而出,嗤笑道:“不过是俺大兄看在你是陶使君帐下老将的份上,特意赏于你养老的官职,你还当真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