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他是大嘴巴,就知道胡说八道?
“哎,不对呀,”他说着说着又想起这个茬了,于是疑问道,“李忠良把人抢走了,他们还怎么问他要钱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她有些得意地说道,就像一个特别忠诚的普法人员在对山村里的小学生进行普法教育一样,“猫逮着老鼠之后还要戏弄一会再吃呢,何况是他们这些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人精。他们逮一回放一回,放一回逮一回,这逮逮放放中间不是又能多开点住宿和吃饭的票,好让自己也多捞点吗?”
他确实没想到这一点,也没有老师教过他。
“还有啊,”她继续给他上课,“这些家伙们整天说出去弄那个事,南了北了的哪里都去,北到哈尔滨,南到海南岛,西到拉萨,东到青岛,到处都有他们辛苦忙碌的身影,其实有很多时候都是他们自己逛着玩去的,这里边能有一半半真事的就了不得了。”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他大吃一惊道,觉得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井底之蛙,眼里就那么一点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