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凛:???他做过什么让人误会的事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
“咳咳!”甯修远清了清嗓子,赶紧转移话题:“你还没有告诉爷你是怎么想到的,别说这些没用的。”
云知欢撇撇嘴,不说就不说。
“温清泽那份信所用的花笺是云柔独有的,云柔亲自绘了花样我父王找的人做的,每一张纸上面都有特有的记号,就算是你能现做也是会穿帮的。按照你的性子,为了万无一失绝对不会用假的。”说到这儿,她的疑惑又来了:“花笺可以偷,可是那字迹是怎么回事?还有那荷包,我瞧着云柔的脸色,那荷包似乎她真的做过啊……该不会那也是偷过来的吧?”
“哎!”甯修远叹了口气,“爷倒是想偷过来,只可惜啊时间太紧云柔根本就还未绣完。”
甯修远看着云知欢迷糊的样子,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同她说了一遍。
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无论是写字还是刺绣,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各自的特点,这些除了本人或者是本人身边伺候的人意外,最为了解的就应该是传道解惑的那个人。
云柔身为晋王府的小姐,她的先生自然不会是什么无名之辈。当年,云柔作为白锦绣和云之晏的掌上明珠,琴棋书画的师父全都是技艺精通且只能负责她一人的学习。也正是因为这样,每一个老师对云柔的优缺点都是了如指掌。
所以,当被威逼利诱的老师们看到再次看到云柔的字迹或者是绣活儿的时候,自然也就明白云柔如今的优缺点在哪儿,再加上对云柔自身的了解,再根据要求话写上一篇字或者是一副绣活儿,可就是易如反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