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致寥寥几笔,却意境横生,旷远疏阔。
而细细看来,竹筏之上,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正在喝酒,而他身上穿着的,却是有些破烂的袈裟。
出家人喝酒乃是犯戒,本是极不合规矩的,可是在画作之上,纵使看不清面容,却也能够感受到,其中人物的怡然自得。
和景致呼应之下,一股超然物外,宠辱偕忘之感跃然纸上,空灵的禅意陡生。
“太妙了!”众人之间,沈青阳率先惊讶赞叹出声,“浅浅几笔,短短时间,竟然能够造就这样的意境,实在是太妙了。”
林默言也是连忙点头,表示赞同:“这幅画,应为魁首!”
“北安侯这画,的确是当之无愧!”
……
众人刚才有多么不在意,现在就有多么惊讶,尤其是看完了苏北宁的画作之后,对比之下,现在再看夏舒月的画,总觉得有些僵硬和拘束。
而夏舒月听着这赞叹之声,整个人的脸色已经彻底僵硬起来。
怎么可能!苏北宁不过是一届宦官,怎么能够画出这样的画,而且还赢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