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梧桐树怎么了?你凭什么断定就是你老公?”“二丫她娘”问。吸取了上次被吴嘉琪呲叨的教训,苏然这次的倾诉对象选择了“二丫她娘”,这种时候、这种事情,已婚女人之间更容易沟通,她们会更有办法。
“你忘了我老公叫什么了?贺桐。”
“不就有个相同的字吗?为什么就非得是你老公呢?”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能告诉你,这是女人的直觉,在审判自己的男人是否欺骗自己的时候,直觉往往是唯一的最有力的证据。”苏然说。
“这种事情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越往下查,越有可能会伤着自己。”“二丫她娘”劝苏然,“装傻充愣,装得把自己都骗过去了,人就没有烦恼了。”
“就算受伤害我也要弄个明白,我一定要知道真相,哪怕这个真相是残忍的,我也一定要知道。我不想自己被蒙在鼓里。”苏然的不安在扩散,就像心头悬了把刀,明知道掉下来死路一条,却还是盼着它掉下来,尽快结束这种等待的煎熬,死也要死个痛快、弄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