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樾一听连连摇头,长叹道:“这位沈公子只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连东源质库他都敢去沾惹,而且还敢与其定下这样的一个赌局,真是不知死活。”
“难道不可能有一丝机会?”
秦樾摇了摇头,说道:“他不可能有任何机会。”
所以秦楠的心更加慌乱,更加不安,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丝睡意。
同样没有睡意的还有白江川,他正冷眼看着杜横。
杜横跪在地下,脸上那道刀疤由于浮肿变得更加狰狞可怕。
“这么说来,还是没有查到沈寻欢是谁?”
“是。”杜横只得硬着头皮回道:“据齐记车行的马夫讲述,沈寻欢是在永安坊二井街下的车,但是在二井街不但没有沈寻欢这个人,连姓沈的人家都没有。”
“陈昂父女呢?”
“他们在承顺坊租了一处小院,现在已经搬了过去。我已经叫人盯在那里,有任何动静立即回来禀告。”
“现在他们在做什么?”
杜横苦笑道:“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已经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