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摇头道:“你如此诛心,不觉得对我很不公平吗?本侯能有今天,都是靠着一刀一枪、从艰难险境里杀出来的,可你们却因为没有发生的事,将本侯打为奸臣,甚至要本侯去死,这未免也太不可理喻了。”
祝孝安默然许久,话语有些低沉道:“不可否认,除了一些跋扈之举,你陆沉算得上是为国为民,忠心耿耿。可说一千道一万,你不该身为督监院长,还掌有军权!本来就算如此,我祝某人本来也并不认为你会有什么野心,可你连驸马爷都敢殴打,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你可将陛下放在眼里!如今尚且如此,谁知道你将来还会做出什么更逆上的事情来!”
陆沉一愣,随即苦笑道:“原来祝大人竟是因为我殴打驸马爷,方才觉得我日后有可能专权祸国、甚至篡权夺位。”
祝孝安大声道:“驸马爷乃是陛下的女婿,受陛下庇护,而你却敢殴打于他,如此藐视陛下,可见狂妄跋扈!今天你敢打驸马,明天或许便敢篡位,难道我祝某人的担忧,没有丝毫道理?”
陆沉竟是点点头道:“确实有些道理,可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