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都打量了一下侯四和张康年,果然两人有许多相似之处。
余念生说到这里看看侯四和黄衣人,侯四一脸茫然,似不知说的就是他。黄衣人面无表情,静待余念生说下去。
“后来,我跟珍妃康年商量了一下,做出个出逃的计划,我又找到花楚云,这次给他一把浸香玉壶,他给我开了一服药,服下后人开始精神不振,到后来老是咯血。”
沈方鹤、花满月对望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原来浸香玉壶也是他的。
“接着我就称病向皇上提出辞官还乡,皇上见我真的大病在身就准了辞呈,我简单收拾了行李,一辆马车一个仆人带着家眷就离开了京城。待出城行了几十里后,在一所破庙呆了几天,几天后张康年、珍妹带着六皇子如约来了,我让仆人和家眷同乘一辆马车在后,我跟康年、珍妹先一步回到了侯家集。”
“好计策!”黄衣人拍掌叫好!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这时候侯四大叫道:“你胡说,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