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伯父大人。”钟伟剑应声道。
“进来吧。”
钟鉴雄似乎在办公室里处理什么文书工作,钟伟剑偷眼瞟了瞟桌上散乱的报告,都是些关于后勤方面的文件。
“伟剑,自己找地方坐吧。来我这有什么事?”钟鉴雄眼睛没离开报告,随意招呼道。
“其实没什么大事,上次与伯父大人一别已经十余年,本家这边也久疏问候,好不容易有机会就想和伯父聊聊。”钟伟剑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利用血亲关系和钟鉴雄套起了近乎。
“哦,聊聊啊……”钟鉴雄还是没抬头看他,“想聊什么就说吧,我这儿听着呢。”
“啧!”钟伟剑心中暗暗叫苦,自己这位伯父大人真不上道。
其实两家之间除了有血缘关系之外关系还不如陌生人,最近也是唯一的一次见面时钟伟剑年纪还小,钟伟剑的父亲更是和钟鉴雄大吵一架之后两家就老死不相往来。吵架的内容钟伟剑记得很清楚,那时杨新罗早已坐稳侯位根本谈不上什么政争,只是钟伟剑的父亲这一脉没落的本家看不惯身为分家却节节高升又不肯为本家重新崛起出份力的钟鉴雄而已,单论是非那场争吵还是钟伟剑的父亲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