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御史驳斥宫玺:“陛下,这一次可以说是巧合,再次还是巧合,天底下哪有如此多巧合之事?
依臣看,闲亲王是把臣等当傻子。”
宫玺一改之前的态度,跪地叫屈:“皇兄明鉴,臣弟冤枉,臣弟不知何时得罪了朱御史,他要这般抓住臣弟不放,这罪名,臣弟无论如何都不会认。”
朱御史躬身行礼:“陛下,无论闲亲王认与不认,这就是事实,请陛下惩戒闲亲王。”
吕渊附和:“陛下,闲亲王行为不端,京都流言四起,百姓们对闲亲王更是深恶痛绝,这极大损害皇室形象。
还请陛下惩戒闲亲王,给京都百姓一个交代,还可维护律法言明,彰显陛下神威。
让百姓知道,本朝律法神圣不可侵犯,哪怕是亲王犯错,也会被处罚,一举数得。”
朝堂中人齐声道:“臣等附议。”
唯有宫玺高喊:“臣弟冤枉。”
宫晟哪管宫玺冤不冤,他的目的就是除掉宫玺。
在他争储之时,宫玺出力颇多,可以说他的帝位,有大半是宫玺为他夺来的。
但宫晟从未真正信任过宫玺,无论他真心与否,唯有宫玺一死,宫晟才可安心。
奈何他才登基,根基不稳,现在动手,那些追随他的大臣难免寒心,更有甚者,或将生出异心,他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