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桐儿的这句话,也熟悉。
陆震之拈着信,问潇浦:“本王以前给她看信么?”
潇副将看去傅桐儿的小模样,再看去主帅爷饱经战火的硬朗铁面,说:“您对她从来是有求必应。”
陆震之再看去傅桐儿稚嫩的面庞和她扒着自己的小手:“本王从前竟那么惯着你。”
……
傅桐儿扒着扒着就觉得小腹痛了,于是放下脚:“还是以前的好,现在这个太凶了。有求必应也不可能了。”
“本王何时凶过你?”陆震之垂眸道,转眼望去潇浦,“本王凶过她么?”
潇浦为难道:“爷,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恕你无罪,讲。”
“是,”潇浦想了想,回忆在上阳郡城南巡时的事,说,“爷不仅凶过她,还,打过她,她曾离开过九爷,跟洪将军走。”
陆震之不信,他怎么可能打傅桐儿这么一个年岁又小又给他怀孩子的小夫人。
“本王打过她?”
“是,爷。”
……
傅桐儿趁九爷不备,抢了他手里的信,看!
原来是九爷的母妃逼他娶乌卓嫣,认回嫡长子,上官玉。
陆震之摸了摸她的小脸,将人儿往怀里一抱,以他的手劲,一掌下去,傅桐儿哪里受得住。
“你把那日情况同本王讲。”
傅桐儿看着舒太妃的信,身子被九爷壮硕的身躯拢在怀里,轻轻摇着。
“是,”潇浦低首道“南巡时,那日惠王殿下,也就是北定王,他去爷那。那时傅姑娘失明,您喂饭,傅姑娘不吃,说您不该处置洪将军,您哄不好,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