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又能怎么样?!我们连像样的武器都没有,难道要用菜刀和木棒去对付那些军队吗?”当然有人不甘心被鄙视,他们拿出了诸多借口中听来最合情合理的一条来反驳。
“武器的话,我可以提供给你们。”男人的反应是解开了身上大衣的扣子,在那套衣服下面是熨得没有一丝皱褶的拿赫军军装,然而上面所有标示了拿赫军现役身份的物件——肩章、领章、臂章、胸章、勋章却全部被干净地去除掉了,看着总让人觉得缺点什么的军服就好像在表现它的主人与过去做个了断的决心。
“你是……”人们再次陷入了沉默,险恶的生活必然带来多疑的头脑,人们不确定这是个机会还是个陷阱。
“没有勇气的话就继续把头扎在酒缸里醉生梦死好了,我不喜欢电视上那个男人,我知道他发表这番演说的目的是让我们来牵制他的敌人。但有一句话这个男人说得一点没错,那就是自己的家园要由我们自己夺回来,指望别人的结果只是让我们又换了一个主子而已。”刘雨泽豁然站起身来走向门外,“再见了胆小鬼们,我跟我的子孙讲述我是怎么拯救家园的时候,你们又能跟你们的子孙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