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西如果是个小姑娘,一定哭死给她看,可他不是,他是七尺男儿,就算痛死都不能哭。
云初想把缰绳拉回来,可拉不动,因为男子又换了另一只手紧抓缰绳。她盯着那只手,盯得陆长西心里发毛,怕她一个暴躁,又把那只手也废了。
云初不解:“你在害怕,所以为什么还不松手?”
“这匹马是战马,不能让你们这样的偷马贼偷走拿去卖钱。它曾随它的主人保家卫国,或许还曾助它的主人英勇杀敌,既然有缘在茶馆相见,我就必须得好好照顾它,等它的主人回来。”
云初默然,看着这清瘦的年轻人,是挺傻的。
但是,云初不气他的固执。
她缓缓朝他伸手,手还没碰到,他就躲开了:“你要做什么!”
“给你看病。”云初二话不说,一把抓住他的手,以极快的速度一抽一耸,“好了。”
陆长西的心真的发毛了,长得简直比猫毛还要旺盛,他怕得站在原地不敢动,一会晃了晃手,竟真的不疼了,脱臼的手腕也揉了回去。他还是不敢动,他怕她一个不开心,把自己拍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