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谢岩,“你见过比阿原更离谱的女子吗?”
谢岩答得很快,“当然见过。被你弄到晋国去的清离,比阿原离谱多了。”
景辞微哂,“你还记挂着她?她跟她母亲是一个品行。长乐公主也罢,其他名门闺秀也罢,都比她不知强多少,不晓得你相中她哪样。”
谢岩低叹,“阿辞,你抱着这样的心思,那么很快你会发现,阿原可能也跟她们一个品行。”
“给我戴遍全京城的绿帽子?”景辞低低地笑,“或许,这才是她的本性?”
“本性?”谢岩忽笑了起来,“如果说这是本性,也是你逼出来的本性。”
景辞目光便冷了,“因为我信了则笙,不信她?这就是逼她?”
谢岩道:“再加上你这一个月的避而不见,你觉得她还有理由接受你这施舍般的婚姻或感情?”
景辞愠怒,“施舍?”
谢岩低头啜了口茶,说道:“抱歉,我当日听你说起她从前的事,就觉得是施舍。只是当年的她像你养的一条小猫小狗,习惯了施舍,并能受宠若惊。如今的她则会把你的施舍当作羞辱,踩到脚底并羞辱回去。还有,如果你身边的人都把她当作了你养的猫狗,她不会得到半分尊重。一旦她们觉得她有所逾越,随时可能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而且……她们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景辞道:“你想多了!知夏姑姑不喜她是真,但其实也不曾对她怎样过。则笙从前更是把她当作姐姐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