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女士诧异,“你做饭,我没听错吧?你不是颇得你爸的真传,一向对油烟味最深恶痛绝吗,厨房门朝哪儿开你知道不知道,那些个锅碗瓢盆够不够你摔的?”
惨遭嘲笑的纪景安十分不服气,“瞧您说的,对你儿子这么没有信心吗,我就不信了,做饭总不能比做手术还难吧。”
徐女士嗤之以鼻,“你想做饭可以,但是没必要,五星级酒店大厨做的不香吗,何必非要自己动手。哄女人开心的方法有很多种,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非要选自己不擅长的那一种去做?”
“我擅长不擅长不重要,关键是只要她喜欢,我就愿意学着去做。您老人家就甭操心我了,跟老姐妹在海南好好玩,我真的得赶紧做饭,等下小橘睡醒之后就该喊饿了。”
纪景安不等徐女士再说什么,眼疾手快地果断挂了电话,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厨房。
姜南橘听见外面说话的动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摸过手机来看时间,竟然已经是中午了。
她睡眠一向很浅,经常失眠,稍微有点亮光和声音就睡不好,即使在喝了酒的状态下,强大的生物钟也不会轻易罢工,所以印象中几乎没有过这样睡得昼夜颠倒,晨昏不辨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