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傅程勋调戏地在她下巴上挠了一下,“老婆你现在知道关心我了,这是好事。”
江以柠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继续包扎,“我又不是木头人,咱俩现在又是夫妻,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呗,我懂。”
她说完,把纱布系了个蝴蝶结,“好了。”
傅程勋看着蝴蝶结,嘴唇抿了抿,说:“蝴蝶结系得很好,下回别系了。”
“切,你还嫌弃上了。”她拿着药膏和纱布朝柜子走,一股脑地放进了抽屉里。
两人上了床,准备睡觉了。医院条件虽好,可到底还是不如家里舒服。
江以柠也渐渐地熟悉习惯了这个新家,也熟悉了这里的枕头被子的味道。刚躺下,就困意袭来。
突然,被子里,傅程勋的手伸了进来,没乱摸,只是抓住了她的手,握在了一起。
“干什么?怕做噩梦啊?”江以柠随口问道。
问完后,她就突然想起来了他之前是做过噩梦,难道握她的手,真的是这个原因?
傅程勋低沉着声音说:“我不怕做噩梦,我怕你做噩梦。之前在医院住着,我看得出你还是神经紧绷的。现在回来了,精神一松,就容易后怕,一后怕,就会做噩梦。我握着你的手,给你安慰,你心里会感觉有个依靠,这样会好些。”
江以柠在黑暗中扭头看向他,他的双眸如夜空中的寒星,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