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时军听罢,怒色被一阵惊涛赅浪般的恐色所代替。
“说的再明白点,诸局长,你是个能人,你嗅一口烟草,就能闻出里面有多少的烟碱,能看出那是哪一年产的烟叶。这一点,就算是我们家族的人,也自叹不如,”现代的烟草检测,依靠的大多是各类高精密的机器,机器有机器的好处,可也有最致命的缺点,一旦操作的人出了些纰漏,本该禁止销售的商品,就会大批留进市场,并非每个人都有诸时军那样的眼力。
“你想把我拘在这里?如此一来,市面上就没有人看得出你在毒烟草上做的手脚?王朋,你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我们还有检验检疫还有... ”诸时军回忆起了刚才那些人见了王朋时的情景。
“如果是仅仅拘着你,也不需要我亲自到贵州一趟。这么说吧,诸局长,我敬重你一句,叫你一声诸老爷子。您确实还有些作用,当年那件事后,贵州的那批老资历的烟农,都弃了种植烟草的行当,这些年没人肯再种植烟草。而我的这批烟草,刚巧又是很难伺候的烟草,我需要一批人帮我专门种植,而你无疑是培训监管这群人最好的人选,”王朋总算说明白了今天的来意。
这点也是王朋最头疼的地方,八年前,他研究出来的烟草只能算是次品,又一气被诸时军找人销毁了。
他经过了好几年的研制,总算是研究出了一批可以和当年媲美的烟草苗,可惜这批烟草的种植环境和种植要求很高,必须由经验最丰富的老烟农采用贵州的土壤才能种植。而那批老烟农经历了毒烟草事件后,都拒绝再帮政府或者是他人种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