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墨点头:“这件事先别和你姑姑他们说,等时润坐稳温氏的位置,我再和他们说。”
“放心,表哥,我嘴很严的,不该说的绝对不会走漏一个风声。”裴逸贤连忙表忠诚。
“时墨,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并且相信你能做的很好,预祝你前程似锦,完成你想完成的梦想。”程致远举起酒杯,目光看着温时墨祝福。
“如果入仕,可能会不在安城,到时我父母他们麻烦你监督一下,让他们按时体检。”温时墨说着碰了一下程致远的酒杯。
不知道为什么,听温时墨今天说的这些话,程致远总有一种他在交代后事的感觉。
随即又在心里反驳自己乌鸦嘴,时墨身体那么健康,怎么可能会有事情?
只是仕途不比商界,他考虑长远一些也是正常的。
这样想着,程致远便释然了。
“放心吧,他们从小就把我当儿子一样疼爱,我也把他们当父母一样尊敬,你不在安城的时候,我会定期拜访,给他们看身体的。”
裴逸贤听着也有种交代后事的感觉,但他不像程致远那样从温时墨身体方面去想。
在花丛中行走多年,行事第一时间是从女人身上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