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恪脑瓜子嗡嗡的,觉得自己神智更不清楚了。
他下意识说,“这种事,你来问我?你怎么了?”
就差说,你脑子糊涂了?
他脸上表情有点不自在,还隐隐面红。
往屋子外看了眼,又压低声说话,生怕被柏溪听到似的。
“你,你给谁保媒,就去跟谁说,你去问柏溪姑娘,她喜欢什么样的…,问我干什么?我哪儿知道…”
姰暖端详他两眼,故意说:
“这样的好姑娘,我当然要肥水不流外人田,先紧着身边的人考虑。”
姰恪再次愣住。
姰暖看着他,清澈月眸中难掩失落。
“哥哥你啊……”
她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准备走了。
“你休息吧,当我没说,这件事,我回头再试探试探项冲。”
后面那句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姰恪,“……”
从小院子里离开,姰暖的眉心就没舒展过。
柏溪自来很贴心,她观察两眼,就说:
“夫人又替姰大夫烦心了?”
姰暖叹气,“昨晚在饭桌上,他们聊起婚事,被杜审一番挤兑,我心里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