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根据消息,盛怀安送的礼也就五百多两的玉璧,以我们的调查,对金县丞来说,这点礼就是毛毛雨。”
李木好奇极了,忍不住问出口:“主子,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猜应该是跟盛怀安的身份有关,你看那账册,说明盛家一直在供着城中的官员,现在盛家换了盛怀安的大伯执掌,又留下盛怀安这样的独子。”
“盛怀安要是跟他大伯斗起来,会不会牵扯出背后官员受贿之事?”
李木听了恍然大悟:“所以金县丞跟盛怀安走近些,就可以随时把控盛怀安那边的动态,以免自己的事被捅出去!”
“且看着吧,盛怀安想要在这玉州城站稳脚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盛云祁死得太突然,留下这些错综复杂的牵扯,他想要茁壮成长,难如登天。”
“继续派人密切注意盛怀安的动向。”江宏义思索片刻后开口。
“是。”李木应声退下。
江宏义独自坐了片刻后起身,走至书案前,伸手端起一只玉杯。
玉杯里是上好的清酒,他轻呡一口,便放下杯盏,眼中闪过一丝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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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头好疼!”
盛怀安醒来,只觉头痛得像是要炸开一般。
他艰难地睁开眼,有些适应不了刺眼的阳光,又闭上。
好半晌,才重新睁开眼睛,从地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