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荫贪婪地向永嘉公主狠狠盯了几眼,这才向前踏出半步,解说道:“事实上,这单生意是东阁大哥和快活侯领头做的。我只是跟着打打下手而已。”
永嘉公主蹙眉问道:“究竟是什么生意?”
连城萌笑道:“这个么,暂且不能说。说出来的话,恐防会走漏风声,生意便做不成了。不过公主殿下,我敢保证,这确实是一桩难得的好生意,肯定一本万利。若非我和宗兆是好兄弟好朋友,这种好事,可不会带上别人一起来沾光。”
连究竟做什么生意都不肯说,永嘉公主怎么愿意把田庄的地契拿出来。她断然道:“不管什么生意,都不能动这些田庄。越国公府上上下下,现在可全靠着这些庄子过活。一旦有个什么万一,难道让府里的人都去喝西北风?宗兆,你和连公子一起回去吧。”
柴宗兆大怒,立刻破口大骂。什么扫把星,什么克夫相,总之什么难听就骂什么。看得出来,他对于永嘉公主平日的压制,早已经积怨极深。这时候仗着有连城荫,仗着有那些昆仑派和峨嵋派的弟子在身边跟着,于是再也没了顾忌,乘机便把胸中一口怨毒之气,尽情发泄了出来。
永嘉公主听得面色发白,娇躯不住颤抖。可是当着外人的面,又怎么能像个市井泼妇一样,和自己的继子吵架对骂?一时之间,简直气愤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