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朴素的房间,仅有一张木床与两把木椅,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
“是被人救了吗?”李溪盛心中自语,他已经看到伤口处包扎有布条,显然是有人给他做了处理。
此刻他内息混乱,神力几近干涸,那道神光太过凶险,内蕴大道,使他的伤口无法自然愈合。
他尝试着从床上起身,原本止住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身上的白布。
门外有动静传来,一个急匆匆的声音响起,“哎呀,小兄弟不要起身,你这个伤口又要崩开了。”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他身穿素色麻布长袍,洗得很是干净,看着十分朴素。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幼童,生得十分好看扎着两个马尾。
“前辈,是您救了我吗?”李溪盛看得出来,两人对呀并没有恶意,显然就是他们救了自己。
“哎,你先躺下,什么救不救的,你这个伤口要好好静养,不然容易崩开,会恶化的。”老人扶着他躺下,开口说道,“年轻人身体就是好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下来,才几天就醒了。”
“前辈,我昏迷了几天?”李溪盛开口问道,若非两人相救,自己怕是已经死在外面了。
“你昏迷了六天了,哎,你也别叫我前辈了,我叫李天明,你和嵌嵌一样叫我李爷爷就好了。”老人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显得十分溺爱,李溪盛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尽管现在十五六岁已经是干活的主力年龄了,但在他眼中便如孩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