瞫鸢尴尬道:“你小嫂子不育,是她自己的事,与其他人有何相干?何况,她已病逝,请不要再提。”
相美轻笑一声,道:“这些安排,都是怕实力强的子部族支持你。而我现在的大嫂子,或是郑重安插在你身边的暗探,也未可知。”
“你嫂对我十分上心,且生育一男一女,如何会是暗探?”瞫鸢笑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者,凭兄长的体格和悟性,完全可以成为丹涪水甚至巴国数一数二的勇士,可是瞫剑不把最高级的武功传授给你,为什么?虎安伯瞫玉,在人前人后,都在说要善待你,他们怎么做的,难道兄长看不出来?”
相美所说的这些事,疤疤眼眼均是事实,瞫鸢低头不语。
相美见此,以极为痛苦的表情道:“罢了,这些事,说来伤感。兄长,其实,今日小弟前来,不是为说这些闲话的,而是为相氏的一场灭顶大难!”
瞫鸢抬头,惊道:“相氏有何大难?”
相美起身行大礼,从袖中取出从虎安宫中送出来的“虎叼象” 图画竹片。
瞫鸢伸手接过来,看了看,道:“此是何意?”
“不瞒兄长,此是瞫梦龙将在瞫武子诞辰之日,除了相中卿!”
瞫鸢大惊,起身,过一时才道:“为何要除二舅?”